是赵大虎……真的是赵大虎!
砰!
门缝中那张脸消失不见了,崩开的大门忽然反弹回去,撞击在门框上反弹了好几个来回,大门“嗡嗡”颤响着,冷风停止,一切又恢复了安静。
钨丝灯“滋滋”闪烁了两下,工棚再次被灯光照亮。
刚才那一掷消耗掉我全部的力气,我喘息良久,才连滚带爬冲向大门,重新把门拉开。
地上躺着发黑的符袋,符袋上弥漫白烟,还没彻底散开,空中散发着一股古怪的糜烂味道,好像刚焚烧过尸体。
他走了吗?
我深深喘了口粗气,一屁股坐在地上。
愣神不到五秒,我触电般弹起来。
此刻我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别的,一门心思只顾着逃命要紧,快速冲进工棚把行李箱扛起来,刚要蹿出大门,一道低沉的声音让我停止了所有动作。
“陈凡!”
我浑身一个激灵,还以为赵大虎又回来了,四肢发软愣在原地。
大门外走进一道身影,沉着脸说,“原来你住在这儿,要不是你刚才大吼大叫的,我还找不到你。”
等我看清来人是谁的时候,却一下愣住了。
这不是我白天遇到的蒋警官吗,他怎么来了?
蒋警官盯着我正在不停出汗的脸,“你流了好多汗,刚才大吼大叫的在干什么?做噩梦了?”
见我还在愣神,蒋警官快步走上来,伸手在我眼前一挥,“陈凡?”
我打了个激灵,迅速反应过来说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蒋警官淡淡道,“我是专程来找你的,关于老黄,我还有几个细节想问你。”
我“哦”了一声,茫然说,“要不我们换个地方再聊吧,这里不太安全……”
蒋警官皱眉说,“为什么不安全?这是你住的地方,难道有谁在威胁你?”
我忙说,“不……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会信,我刚才……见鬼了!”
蒋警官忽然笑了,“小兄弟,大半夜你开什么玩笑?”
我紧张到舌头都在打结,认真道,“不……我真的没开玩笑,不信你看看大门上的指甲印,你看啊!”
我恨不得把门板拆下来交给蒋警官,在我的坚持下蒋警官陪我走向了门口,当他看见门板上被抓出了的一道道指甲印的时候,脸色也变青了。
两指厚的门板上到处是爪痕,差点被赵大虎刨得对穿!
蒋警官皱眉道,“奇怪,这么大的爪印,难道有老虎?”
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,但我还是笑出了声。
我是被气笑的。
蒋警官尴尬地咳嗽一声,“单凭一堆爪印说明不了问题,这附近是不是有野生动物园?”
我问他,你见过会说人话的野兽吗?
蒋警官把身子往后靠了靠,“陈凡,我跟你说正经的,我是为了查案才来工地找你。”
我不解道,“查什么案?你们不是已经认定老黄属于自杀吗?”
蒋警官的话让我蹦了起来,“不是自杀,下午我在凶案现场找到了一对鞋印,通过技术比对,我们怀疑和你住在一起的邢广朋有重大杀人嫌疑。”
邢广朋,就是老邢的本名。
我惊呼道,“你们怀疑老邢杀人?这不可能!”
蒋警官反问道,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
我赶紧说,“今天上午,老邢的确和死者见过面,不过他是为了给老黄送东西,而且老黄好像很感激他的样子,他们站在门口聊了好几分钟,最后我是亲眼看着老邢走的,如果老邢是杀人犯,为什么一开始不行凶,反而等走远之后再折返回来杀人?”
蒋警官皱眉问,“老邢走后,你跟死者见过面没有?”
我很笃定地点头,“见过,死者当时好好的,只是神智有点不清醒,他好像把我错当成什么人了,拿笤帚把我赶出了大门。”
出于对人民警察的信任,我将全部经过毫无保留地告诉给蒋警官。
我告诉他,老黄应该是死在赵大虎手里。
“赵大虎?就是三天前被发现溺死在河滩上的人?”蒋警官满脸疑虑地说。
我使劲点头,“赵大虎虽然死了好几天,可他却在到处行凶,不仅是老黄,还有两天前吊死在后山的工头,和老黄几乎是一样的死法,包括我……我刚才看到的鬼魂就是赵大虎。”
蒋警官似笑非笑地转过视线,“你觉得我会信?”
我激动地大喊,“我知道这一切很荒诞,可这就是实情!你一定要相信我……”
见我紧张到语无伦次,蒋警官主动递了支烟过来,“你先冷静一下。”
我接过他递来的香烟,是水晶牌的。
这种牌子的香烟市面上并不多见,我点上烟深吸了几口,让香烟滋润着干涸的肺叶,“蒋警官怎么抽这种牌子的香烟,几年前就停产了吧?”
蒋警官随后说,“抽习惯了,我有个朋友专门生产这个,聊正事吧,你知不知道老邢去哪里了?”
我连忙摇头。
蒋警官正色道,“陈凡,我听说了一些事,知道你和老邢关系不错,希望你不要有任何抵触情绪,尽快帮我找出他的下落。”
我笑了笑,“我不相信老邢是凶手,你肯定查错了。”
蒋警官绷着脸道,“如果我告诉你,老邢十年前就犯过事,一直在警方的通缉名单上,你还会不会这么信任他?”
我笑容僵住了,一下把烟掉在地上。
老邢是警方的通缉犯?
我不自然地笑笑,“别开玩笑了警官。”
蒋警官绷着脸,“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?”
我呆住了。
见我脸色吃惊不小,蒋警官继续说,“其实从第一个人出事开始,我就接到了消息,这几天一直在偷偷调查,我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。”
我继续点上烟,颤抖着抽了几口,“你说,我在听!”
将警官没有继续往下说,反而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,“你和老邢认识多久了?”
我麻木地说,“快三年了。”
他似笑非笑地点头,“嗯,时间差不多了。”
我丢掉烟站起来问他,“什么叫差不多了?”
蒋警官瞪着我,语气阴沉地说,“你差不多快死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我失声道。
蒋警官把烟盒摸出来,也给自己点上了一根,“我调查老邢已经不是一两天了,在你之前,他带过两个学徒,每一个学徒都会在跟他三年后离奇死去,你是第三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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