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孙大傻犹豫,陈浪便说。
“你不信啊?那就看看。”
说完,他一声暴喝。
“大黄!”
院子里的大黄,立刻摇着尾巴,谄媚地跑了过来。
陈浪伸出手,指了指路边的一条大母狗。
“大黄,干它!”
大黄一看到母狗,立刻狗眼放光,一改刚才的萎靡不振,直接猛扑了上去。
母狗还没来得及跑,就被大黄从背后骑了上去,压趴在地。
生龙活虎的大黄,犹如冲进沙场杀敌的大将军,两只前爪按在母狗身上,后爪踩地,弓着腰前后耸动,速度之快,频率之高,简直是一台“狗”型的电动小马达!
不到一分钟,母狗被大黄“杀”得翻起了白眼,舌头上滴出一串串口水,瘫在地上连跑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汪汪!”
而大黄越战越勇,干翻这条母狗,还转身又朝着另一条黑狗狂奔而去。
“嗷!”
母黑狗凄惨地叫了声,就被大黄压倒在地,发出一阵阵求饶的哀鸣。
眼看大黄这么勇猛,一口气连干两条母狗,孙大傻高兴地张大嘴,看得直点头。
陈浪冷笑,“本草纲目中说,动物的粪便也是中药。蝙蝠屎叫夜明砂,狗屎叫做狗屎砂,性热,能疗肿除根,烧灰还能止心腹痛。想治病,就得吃狗屎!”
旁边的秦月听得一愣一愣的,小声说,“浪子哥,这不会是你编的吧?”
“当然不是,你忘了,我家祖上就是中医。”
陈浪还真没编,这都是脑海里龙王医法里说的,狗屎确实是一味中药。
孙大傻紧盯趴在母狗身上的大黄,兴奋得直流口水,他抓起狗屎,就要往嘴里塞去。
可刚抓到嘴边,难闻的恶臭就把他熏得一阵干呕。
孙大傻哭丧着脸,看向陈浪,“太,太臭了,吃不下。”
“我有办法!”陈浪走过去,并拢食中二指,往孙大傻脑门上点了几下,“现在,你再试试。”
孙大傻抓起狗屎,小心地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,顿时惊呆。
“怪,怪了!这狗屎,咋变香了呢?”
他一脸疑惑,试着伸出舌头,舔了一口。
顿时,孙大傻浑身一震,瞪大眼睛。
“好香!”
说完,他一把就将手里的狗屎,塞进了嘴里,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。
孙大傻吃完手里的狗屎,还把沾在手指上的屎浆,舔得干干净净,生怕漏掉了半点。
舔完手指,他又忙不迭地趴在地上,埋下脑袋,直接吃起了地上的狗屎。
他一边吃,还一边兴奋地流着口水大叫。
“好吃……狗屎真好吃!”
秦月见孙大傻一脸陶醉地疯狂吃狗屎,在一旁惊得目瞪口呆,胃里一阵阵反胃,差点恶心地吐了出来。
只有陈浪站在一旁,脸露冷笑。
其实,他是用中医的点穴手法,改变了孙大傻嗅觉和味觉。
越臭的狗屎,在孙大傻闻起来就越香,吃起来就越美味。
至于孙大傻刚才那玩意又行了,并不是狗屎的作用。
而是陈浪用阳气救活了大黄,大黄体内有阳气,拉出的狗屎里也有阳热之气,所以孙大傻吃了大黄刚拉的狗屎,裤裆里那玩意,才会起来。
不过,大黄狗屎里的阳热之气有限,孙大傻那玩意只是暂时变好,用不了多久,又会恢复原样。
给孙大傻治病的方法,陈浪有是有,但他不会给孙大傻治疗。
他留着孙大傻,让孙家在村里丢尽脸面,名利尽失,被折磨一辈子!
陈浪说,“孙大傻,这狗屎你得吃七七四十九天,才能治好你的病。要是村民们知道这狗屎的神效,说不定就没你的份了。”
“俺,俺懂。”孙大傻连连点头,“全村狗屎都是俺一个人的,谁也不许跟俺抢!今天的事儿,打死俺也不会说出去。”
说完,他瞪着鼓泡眼,恶狠狠地伸手指着陈浪。
“你也不准告诉别人!要不然,俺让俺爹打死你!”
孙大傻虽然傻,却十分自私,知道好东西要一个人独享。
村里的狗屎数量有限,所以他才不会把这种好事,告诉给别人。
秦月站在一旁,看陈浪轻易就搞定了孙大傻,心里简直崇拜到了极点。
这一手化被动为主动,可比用武力威胁孙大傻管用多了。
“浪子哥,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留一手,你真是太聪明了。要不是当年高考前,你爷爷去世,孙家上门逼着你还钱,耽误了你,否则你肯定也能考上重点大学!”
陈浪眼神一暗,摆了摆手。
他不上大学没关系,现在他要留在村里,让孙家把这笔账,一一算清。
大黄干趴两条母狗,像凯旋归来的帝王一样,心满意足地向陈浪走来。
当它看见趴在地上吃屎的孙大傻,顿时惊得狗眼圆瞪。
只见过狗吃人屎的,还是第一次看见人吃狗屎!
这时,孙大傻已经把地上的狗屎,舔得干干净净。
不过他还没吃够,抬起头,眼冒绿光地看向大黄。
大黄长相威武,其实是条怂狗,它一看见孙大傻恶狠狠地盯着自己,顿时吓得尾巴一夹,噗嗤一下拉出一大泡新鲜狗屎,还冒着热气。
看见狗屎,孙大傻顿时犹如饿虎扑食,一下子猛扑上去。
“狗屎是俺的!谁都不许抢!”
这时,大黄也回过神来了,看见孙大傻要抢自己的屎,顿时感到尊严被挑战,它身子一低,咆哮着猛扑上去!
它要护屎!!
大黄狠狠一口,咬在孙大傻的腿上!
孙大傻“嗷”的痛叫了一声,连忙抓起地上的狗屎,转身就跑。
“汪汪汪!”
大黄气愤的追了上去。
一人一狗,转眼就跑得无影无踪。
秦月红着脸,看了一眼陈浪,“浪子哥,今天谢谢你!要不是你,我肯定会被孙大傻欺负的。”
说完,她的眼圈跟着一红。
“我爹收了孙家十万块彩礼钱,非要把我嫁过去!我不想嫁给孙大傻,要是孙家非要抢我过门,我就去投河自尽!”
看着秦月低头抹眼泪,陈浪一把将她紧抱在怀里。
“小月,这十万块钱,我替你还给孙家!”
“真,真的?”秦月一阵惊喜,紧接着却又连忙摇头,“不行,浪子哥,这十万不是小数目,再说你也没那么多钱啊。”
陈浪顿了顿,沉声说,“我来想办法,这事你就甭管了。”
秦月是他的未婚妻,无论如何,他一定要还上这笔彩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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